Euskiy

现充快乐

〖From Your Valentine/17:00〗

上一张信笺: @Alu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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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参考北魏 大量瞎编
    
*将军×亲兵
    
*拖后腿了dbq

 
   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 鲜卑人素来善战,拓跋氏又以武立国,当朝天子拓跋焘更是把一统北方“廓定四表,混一戎华”的宏大志愿付诸于实践中,经常领军亲自出征,又冲锋在前不惧危险。天下四分五裂,夺取功名最快也最险的方式便是参军。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陈立农的父亲早年举家逃来大魏躲避战乱,而后却因染病不幸去世,陈立农的母亲拉扯幼子生活地越发艰难,最后不得不带着陈立农投奔了唯一有血缘关系的陈家堂叔。
        但与其说是投奔倒不如说是相互照应,在大魏的汉人若非世族贵臣,日子也只能算是勉强过活。
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而军营里每过三年便要向民间征兵一次,届时各州府就会把军帖送到各个军户家。陈立农家是汉人,并不在主动征兵的范围内,所以当陈立农提出来要参军时,全家都表示了反对。
        “不是叔叔要拦你,你虽练过武,但这上战场刀剑无眼,每年会死多少人你可知道吗?”陈家堂叔直直地盯住陈立农。
        “堂哥堂哥,你留下来替人写信也好,教书也好啊,战场太危险了。”鲜卑人有语言却没有自己的文字,和很多没有文字的柔然人、高车人一样对能够识文断字的汉人十分敬佩。是以汉人在魏多数从事起了代笔或是教书的行当。
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陈立农的母亲坐于厅中,却只是默默流泪不语,她的儿子她怎会不知晓,他若是下定决心的事便是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的了。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次日清晨,陈立农骑着市集里买来的骏马,手握长剑,跟一家老小道别。
        陈立农的母亲没有站出来跟他道别,陈立农却更加坚定了意志。他的母亲为了他受了太多苦,他要去参军夺取功名,要让她过的更好。
        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 不说再见,以后定会再见。
 
         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到了军营新兵被打乱后随机分配在各个军帐里,一个军帐只能住十个人,也就是最初的同火。很快,帐里就开始互相询问姓名来地。
        “角落那位兄弟,看你面相,你是汉人吧。”一个络腮胡浓密的蓝眼睛男子冲着陈立农喊道。
         “是,我父母都是汉人,我叫陈立农,来自平城。”一听到陈立农来自平城,一整个帐的人都开始起哄起来。
        平城是大魏的首都,陈立农既然是平城的汉人又会来参军的,余下众人自然而然地把陈立农当做是某个世族丢过来历练的贵公子。贵公子大多自带家奴,有好战马好武器,一个火里若有一位,伤敌率都会大大增加。虽说占别人便宜不太好,但若哪个火里有一位世族贵臣家的,还是一件值得艳羡的事——只要他真的是一位贵公子。          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同火对自己产生这样的误会,让陈立农又解释了好久才把话题圆回来。
     
    
        “话说回来,我准备去蔡徐坤哪里碰碰运气,看能不能当上他的亲兵。”帐中一个长着细长眼的鲜卑人说道。
         “蔡徐坤哈哈哈哈哈,你做梦吧还想去他那里当亲兵,他帐里可是一个亲兵都没有。”
        “总得要试试,我武功又不差是吧,等我当了他的亲兵,我请大家喝酒!”刚刚说话的那个鲜卑人为了证明他所言不虚,又在帐里舞了一套他的祖传刀法来力证“武功不差”的结论。
        整个帐里的人似乎都被这种热情和斗志点燃了,只有陈立农云里雾里,不知道他们口中的“蔡徐坤”是何等人物。
 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旁边的人似乎看出了陈立农的疑惑,热心地向陈立农介绍起这位蔡将军“他呢,父亲是我鲜卑好男儿,母亲却是西域的美人,传闻他长相极美颇有西域的特色。但蔡徐坤最出名的却不是他的外貌,而是他立下的赫赫战功,他既能打善战又果决勇猛,年仅二十就成为了这营中历来最年轻的狼牙将军,实在是前途不可限量。我若是成为了他的亲兵……哎我才不想这个……我自己也能闯出一片天地……”
        陈立农没有再继续听这位同火絮絮叨叨,只是心中勾画蔡徐坤的形象大致为虎背熊腰,粗犷有力,眼神凶狠的一个猛汉——全然把同火初初提及的长相极美什么的抛在脑后。
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陈立农在家里一个人睡习惯了,一开始在军营听着这九份的打呼噜吵地睡不着觉,后面白日训练越来越累,也就越来越快睡着。
        直到——今夜突然尿急,陈立农实在憋不住,掀开被子就往帐外跑。陈立农只身来到了一堆草丛,左右确认过没有人,他才从亵裤里掏出自己的小兄弟准备好好撒一泡尿。
        解决完个人生理需求的陈立农浑身轻松,正准备整理衣服回去睡觉,却发现远一点的草丛堆里有个人背对着他站起来了。那个人身板瘦小,臀部却比寻常男人要翘,陈立农心惊胆战间隐隐有了奇怪的猜想,却又杵在原地不敢动。
        而那个人提起裤子的同时也感觉到了陈立农的存在,一回头就怒喝“什么人!”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陈立农霎时间愣住了,只见此人脸小地不够一个巴掌大,嘴唇在月光下看起来有天然的粉红,眼睛因为瞪起来而变得更圆了,明明是在生气却有装作生气的感觉——怎么看都是一个女孩。
        “啊我没看见我不会说出去的我没见过你我也不认识你啊这位女侠。”陈立农读过书,知道非礼勿视的道理,此刻他紧张地无法控制自己的表达。
 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  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只见那个女孩走近了,陈立农的心第一次像塞了一只兔子在里面乱跳,让他心动地无法言喻。
         “愣住做什么,呆子。”鲜卑人不拘小节,有时也与重礼的汉人多有矛盾,最是喜欢骂汉人叫做呆子。若是之前陈立农听到,定会立马反驳或者大打一场,此刻却愣住好一会儿才报上姓名。
         等再反应过来,哪里还有什么人的影子,陈立农才终于被风吹地有了一点知觉,行尸走肉般回了帐中,竟弄地整夜失眠。
       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 又过了几日,陈立农在练习骑射的时候突然跑来一个军奴唤他“陈立农,狼牙将军把你提过去做他的亲兵了,你收拾一下行装吧。”
        “狼牙将军?狼……牙……”陈立农百思不得其解,他和这位狼牙将军素未谋面,怎会一下就把自己提去做亲兵。他明明既不是火中武功最好的,也不是最有来头的。
        同火的其他几个人完全不相信陈立农只是走了狗屎运,一致认为陈立农太能隐瞒自己了,不由地一边羡慕一边又调侃他。
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  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陈立农挠挠头,走进那蔡徐坤的帐中,见到的不是别人,竟是那天夜里他跑出去草丛见到的“女孩”。而此时的蔡徐坤,身穿象征着他狼牙将军身份的盔甲,丝毫不显出他原本略显瘦弱的身材,他看见陈立农进来了,玩味地笑了笑“过来了?”
        陈立农只觉得五雷轰顶,那天蔡徐坤出来方便时也没有穿什么能显示身份的衣物,他的脸小身小连五官也精致地过分,才让陈立农第一时间误会他为一个女孩。
       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后面蔡徐坤说了什么陈立农都只是低头称是,整个人尴尬地无地自容。
        偏生蔡徐坤后来洗澡的时候,还唤他进去搓澡——亲兵帮将军打水烧水搓澡都是很正常的事,但陈立农都每每都憋红了一张脸。他不知他越是尴尬羞涩,蔡徐坤就越是不肯轻易放过他。
        蔡徐坤小时候还没长开,就经常被人说像女孩一样漂亮,他打心底讨厌别人觉得自己像女孩。而他进了军营以后,以雷霆之势获得盛名又当了将军,再无人说过他像女孩之类的话——只有陈立农。
  
           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陈立农自然不知道蔡徐坤在想什么,只觉得帮蔡徐坤搓澡实在是心灵上的煎熬,一面有尴尬一面又有说不清道不明的紧张和期待。          
       蔡徐坤在木通里往前移动去搓洗自己的腿,却让后面思维发散的陈立农失去重心贴着蔡徐坤的背滑进了木桶里。蔡徐坤先是吓了一跳,想要开口骂,又觉得陈立农的样子滑稽地很。
        “你这么想跟本将军一起洗澡吗?我的亲兵。”蔡徐坤又笑了,陈立农总是很受不了蔡徐坤这种颇有意味的笑容,他宁可练一百下举石也不想这样对着蔡徐坤——但他没有选择。
        “我不是故意的,我立马起来。”陈立农刚想起来又被蔡徐坤按下,刚想起来又被按下,两个人在狭小的木桶里一言不发地重复对峙。
        直到两个人都发现这种过分亲密的举动,实质是在引火上身。陈立农不语,往后的木桶里靠住了背,不敢看蔡徐坤。

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蔡徐坤有个说不上优点的优点,他想做就做,几乎从不给自己找理由。他想让陈立农过来给他当亲兵,他就指他过来。他想用战功证明自己,他就能做到。他现在想吻一吻他的亲兵,他也就这么做了——他喜欢他。
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陈立农愣了愣,没有推开蔡徐坤的人。反而一只手抚上他的脖颈,深深地回吻。
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我最脆弱的位置献于你手,是我能表达的最大限度的爱你。
               
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陈立农作为亲兵,最主要的职责是保护主将。而他的主将,只有他一个亲兵。
        蔡徐坤不善表达,但他的行动表现为经常亲自督促陈立农练武骑射,确保陈立农跟他一样,有在战场上自保之余可杀敌的本事。
        闲下来的时候,陈立农会手把手地教蔡徐坤写字,蔡徐坤写地歪歪扭扭,但总不放弃。作为鲜卑人的后代,渴望看懂学会文字是一直以来的心愿,他的亲兵就这样耐心地帮助他实现了这个心愿。

       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陈立农以前只渴望功名来照抚自己的母亲,即使寄信回去也是提笔寥寥数语。
        现在他却忍不住絮絮叨叨写上更多,战场冰冷,他得到的却温暖,他要保护他的主将,也将捍卫这片土地。

     
 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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